崽崽怎么免费获得100钻 有没有坐月子一个月没洗头的,真的有月子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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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怎么免费获得100钻

有没有坐月子一个月没洗头的,真的有月子病吗?

有没有坐月子一个月没洗头的,真的有月子病吗?

我做月子正值寒冬,我是真听老人言,做到了一个多月不洗头、不洗澡、不洗脚,睡觉不脱毛衣不脱袜子,包括两个多月不同房。
刚开始,那是真难受,头发痒,油乎乎打绺了,用手抹一把,手上都有油了。但长辈说,这一个月不能洗头,免得将来落下病根,头疼,那就忍着吧!反正每天我的活动场所是在炕上,也不怎么见人,头发梳几下,随便拿个皮筋帮上完事。
东北的腊月那是真冷,无论晚上烧多少火,半夜起来给孩子冲奶粉,换尿布还是会冻得慌。我就一直穿毛衣和袜子睡觉,开始几天肯定难受,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扎着痒痒的,但过了一周,我发现脱袜子反倒睡不着了,感觉冻脚。就一直穿了一个多月,才又慢慢适应光脚睡。
这一个多月,我穿的多,有时被子里热,捂出一身汗,浑身湿乎乎,反复这样,感觉身上特别油腻,那时最盼望的就是好好泡个热水澡。可是当我满月时,我和老公进行了月子里的第n次吵架,我原打算让他给我弄洗澡水的愿望也就落空了。因为当时我肚子上那个刀口还隐隐作痛,而且当时我家洗澡是用大锅烧水,然后一盆盆盛出来倒进澡盆子,我怕用力会把刀口抻坏,况且孩子身边也不能没人啊。直到孩子满月后好长时间,我才洗了一次澡。如今想起这个事,我仍旧不能释怀。
月子里,有不让刷牙、不让吃酸的,说老了牙疼;有不让哭的,说眼睛疼;说不能总坐着,会腰疼;不能出去上厕所,怕受风……但月子里我哭的次数多了,是那种对男人失望、生气又伤心地大哭,还好目前眼睛还没有感到疼过,感冒时期除外。
反正月子里不洗头,听着让人难以置信,但只要熬过半个月,好像也就适应了。一辈子能生几个娃,还是听听老话吧,能不洗就不洗,毕竟不洗头也死不了人的!

生活在农村的朋友们,有着怎样的趣事,谈谈自己的乡村往事吧?

乡村过往,趣事多多,先从哪里谈起呢?
甘蔗扯稍,先从正月说起。初一过年,这一天,家家放鞭炮,吃饺子。一年一个早,谁早谁家好。大年五更,人们都起来,下饺子,放鞭炮。那时的鞭炮,都是人工制做,个大捻迟,药捻的多。男孩子都起大早,成群结队,满庄跑着拾炮,爹娘喊回家吃饺子都舍不得。一早晨跑下来,个个拾得兜饱包满,吃过饺子,又都聚在一起,比谁拾的炮多,带捻的点燃放,看谁的炮响。不带捻的,都剥了皮,把炮药弄到一起,用火点燃嗞花。有的把药捻炮上半截剥开,露出炮药,下半截不动,点燃上面的炮药,待炮药往外冒着花朵,这时,用脚迎着火花猛踏上去,下半截炮就会嘣的一声炸响,很是有趣。每个人的脸上身上都被炮药涂抹,个个像小黑猫。
过年时,每家大人都会把本家辞世的长辈的牌位请出来供到堂屋桌子上享受香火,到了正月十五,年已跑远,家中大人就会把家中已故的长辈的牌位收起放好。正月十四晚上,月亮已圆,十来岁的男孩就聚到一起,拿着家中丢弃不用的馏馍筚子(秫秸挺用线绳串的)到田野麦秸垛跟前,用破筚子裹上麦秸用绳子扎紧,做成火把,用火点燃,到田间小路上撂火把。十几个孩子,十几个火把,抛起落下,远看,犹如流星般上下飞舞,笑声也随着火把的翻飞而起伏。这撂火把有的一说:过把年,各家请的已故长辈的鬼魂该各归其坟,这火把,则是为各位鬼魂归返其坟的引路之灯。
春天和秋天,则是男孩子们放叠榴和打苏的好季节。叠榴亦即陀螺,上面用木头旋成圆形,中间开眼,安牢一尺寸合适的铁钉,缠上绳子放转,大部分是在地上转,玩的好的可让其在手掌转,以此赌输赢。若在地上转,在地上如同比投掷般规定好地段,划好起点和终点。比赛者在起点放转叠榴,两手扯起手中的绳子,弯腰,把绳子中间挨住叠榴母,快速登紧绳子把叠榴提起用劲前送,叠榴就在空中旋转着前行,飞越两三丈落地,叠榴照转,放叠榴之人,在把叠榴用力送出后,紧跟叠榴前行的方向速跑,叠榴落地转着时,赶到跟前,在把旋转的叠榴提起前送,直送到终点落地叠榴照转收起,就算赢,送不到终点叠榴歪倒不转,算输。若在手掌中比,就是缠好叠榴绳,用力甩出,叠榴在空中旋转没落地时,迅速伸掌接住,让其在手中转,谁的叠榴在手掌中转的时间长,谁赢,否则就输。输者把叠榴放在地上,赢者把叠榴缠上绳子,对着地上的叠榴瞄准放叠榴凿,叫吃叠榴,只要赢者每次吃叠榴都凿着地上的叠榴,就会永远吃下去,若凿不着地上的叠榴,这一折就过去。放叠榴技术好的,叠榴母上面就会光滑如初,技术差的叠榴母上常被凿得大坑小麻,不忍目睹。
春秋季男孩子还玩打苏。苏是用大约一尺长短,比拇指粗一倍的匀溜的木棍削成两头尖做成的。用比镰把略粗的约二尺来长带翘的木棍做巴拉棍。打苏时,用巴拉棍敲躺在地上苏的一个尖头,苏就会蹦起在空中,打苏人就用巴拉棍在空中迎向往下落的苏,苏落棍上,叭的一响,赶紧上碰再把苏送到空中,再用巴拉棍迎起上碰。技术好的,只听叭叭连响,苏碰巴拉棍落下弹起,弹起落下,苏总在半空中翻腾不落地。一栏拐,二栏授,三栏磕,四栏撂。打苏最厉害的是每次都会在空中拦住苏连响三下或四下,这样打出去的苏就远。
打苏分两班,打苏和拾苏。在没开始打苏之前,先拼班。拼班之后,一班选一代表,出手指比大小,或每班代表出头比打苏,谁打的远,谁赢。赢的一班打苏,输的一班拾苏。
打苏,先在地上划一大四方口,口约一平米左右,叫苏城。打苏的一方把苏的一个尖放在口的一个边上,用巴拉棍用力敲靠近口边的苏尖,苏就往空中蹦起,拿巴拉棍之人就要看准空中的苏用力往外挥打,准头好的,可正碰上苏的中间,就听叭的一声脆响,被打中的苏就会带着风声往远处飞去,拾苏的就会跟着苏飞去的方向疾速奔跑,若能在空中接住苏不使其落下,拾苏的一方就反转为胜家,变成打苏的。若接不住,在地上拾起苏,狠劲往城中撂,苏若落入城中,输者又变赢家。守城一方当然不愿,就站在城边,用巴栏棍迎挡飞来的苏,不让其落入城中。
打苏最累人有趣的是喝苏。守城的一方先在城中把苏敲起挥棍送出,到苏跟前,继续把苏敲起剟栏,把苏挥起往外打,直到剟栏落空,打苏停打,喝苏的拿起苏唱着往城的方向跑。打苏技术好的,可把苏连续打出一两里地远。喝苏的拿苏往城中的方向跑,一边跑,一边嘴里还唱着:叽叽摇摇,鞭杆打桃,燕子垒窝,武松登锅。要知道跑唱要一气喝成,不许换气,若换气,就是止点,不能再跑。若喝苏的一口气跑到城中算赢,若到不了城中,在哪个换气,苏就丢在哪里,打苏一方继续往外打。
夏季,夜里,男孩子几个大胆的聚到一起去偷生产队里的瓜。趁着黑夜,顺着庄稼地悄悄地接近瓜田,就地打滚入瓜地,硌腰大的摘起,够拿的,就慌忙撤出,找地方享受。白天,凑在一起粘知了。面筋虽是粘知了好物,但那时好面金贵,伙伴们就从椿树上搜集粘粘胶,做粘知了之用。还有的小伙伴用秫篾编成笼子,上口圆形较大,下小无口,固定在长棍上,悄悄地把棍伸出,圆形的口罩住树枝上还在高唱的知了,被罩受到惊吓,扑凌要飞,哪想已入笼中,越挣扎越往下滑,最后弄得空窄翅折,动弹不得,束手就擒。那时,我们中间有个神弹子,弹弓响处,知了应声而落,虽非百发百中,十弹也中六七。
冬天,半大小子,家中床铺不足,都到生产队牛屋草房里拱草窝睡。半屋子铡碎的麦秸,身子往里一钻,上顶薄被,不冷还暖。来钻草窝的还有壮年男人,睡前常讲些黄段子和鬼故事,常闹得十六七岁的男子汉捂脸不敢出门,或下面包子篷撑起,甚至不觉夜间跑马。
过往趣事多多,暂且聊到这里。